对话肿瘤专家张明:如何对肝癌进行最有效和最规范的治疗

【编者按】近来，有读者朋友连续咨询和关注肿瘤治疗的最新进展和有效方法，为了满足患者的恳切请求和感谢网友的关注，经过我们栏目多次约访，张明医生在百忙中抽出宝贵时间，为大家解读和普及癌症治疗最前沿的基础知识和科学知识。希望能对癌症患者及家庭点亮希望之光，在有效治疗肿瘤和规范治疗肿瘤上起到帮助作用。我们的邮箱：rmrbxw@126.com 。


肝癌是常见的恶性肿瘤之一，目前我国肝癌患者的80%在确诊时就已经是晚期。肝癌具有发病迅速，存活期短，死亡率高的特点，被称为“癌中之王”，目前我国肝癌的五年存活率只有6－8％，晚期肝癌存活期只有几个月，肝癌一旦出现腹水和黄疸，存活期只有1－3个月。


健康访谈记者：非常感谢张大夫在百忙中给患者答疑解惑。请问张大夫，既然肝癌发病迅猛且存活期短，那么肝癌主要有哪些症状呢？

张明：肝癌的主要症状有以下情况。


1、肝区疼痛：半数以上病人肝区疼痛为首发症状，多为持续性钝痛、刺痛或胀痛。主要是由于肿瘤迅速生长，使肝包膜张力增加所致。如果病变部位位于肝右叶顶部的癌肿累及横膈，则疼痛可牵涉至右肩背部。当肝癌结节发生坏死、破裂，可引起腹腔内出血，出现腹膜刺激症等急腹症表现。

2、全身和消化道症状：主要表现为乏力、消瘦、食欲减退、腹胀等。部分病人可伴有恶心、呕吐、发热、腹泻等症状。晚期则出现贫血、黄疸、腹水、下肢水肿、皮下出血及恶病质等。

3、肝肿大肝肿大呈进行性，质地坚硬，边缘不规则，表面凹凸不平呈大小结节或巨块。

4、肝癌转移症状 肝癌如发生肺、骨、脑等处转移，可产生相应症状。少数病人可有低血糖症、红细胞增多症、高血钙和高胆固醇血症等特殊表现。原发性肝癌的并发症主要有肝性昏迷、上消化道出血、癌肿破裂出血及继发感染。


健康访谈记者：请问张大夫，治疗肝癌的常用方法（早中晚期）有哪些？肝癌病人如何选择适合自已的治疗方案和治疗方法呢？

张明：这个问题比较大，也很重要，我们从以下几点来详细讲说。


第一点，我们谈谈肝癌的治疗原则。

肝癌的治疗主要分为手术治疗和非手术治疗。根据病人的机体状况、肿瘤的部位、侵犯范围以及肝功能情况，有计划地、合理地应用现有的治疗手段，以期最大幅度地根治、控制肿瘤和提高治愈率，改善病人的生活质量。


第二点，我们谈谈肝癌的手术治疗。

首先说说手术治疗原则。

肝癌的手术治疗包括肝切除和肝移植。其治疗原则为：

（1） 彻底性：完整切除肿瘤、切缘无残留肿瘤；

（2） 安全性：最大限度保留正常肝组织，降低手术死亡率及手术并发症。

其治疗目标：一为根治，二为延长生存期，三为减轻痛苦。


其次是在下列情况下可进行肝切除手术（手术适应证）。

（1） 患者的一般情况良好，无明显心、肺、肾等重要脏器器质性病变；

（2）肝功能正常、或仅有轻度损害；基本在正常范围以内；

（3）无明确肝外转移性肿瘤；

（4）单发肝癌，表面较光滑，周围界限较清楚或有假包膜形成，受肿瘤破坏的肝组织＜30%，或受肿瘤破坏的肝组织＞30%，但无瘤侧肝脏明显代偿性增大，达全肝组织的50%以上；

（5）多发性肿瘤，结节＜3 个，且局限在肝脏的一段或一叶内；

对符合适应症患者可行手术治疗。


第三是手术禁忌证，即下列情况不应进行肝切除治疗。

（1）心肺功能差或合并其他重要器官系统严重疾病，不能耐受手术者；

（2）肝硬化严重。

（3）存在肝外转移。


第三点，我们谈谈肝癌的非手术治疗。

尽管手术是原发性肝癌首选治疗方法，然而仅约 20%的患者适合手术，大部分患者在诊断时已属于中晚期，失去手术机会。因此采用非手术治疗方法能使相当一部分病人生活质量改善，生存期延长。



首先说非手术治疗肝癌的介入治疗法：


（1）原发性肝癌经动脉介入治疗原则。

①必须在具有数字减影血管造影机的医院进行。

②必须严格掌握临床适应证。

③必须强调治疗的规范化和个体化。

（2）原发性肝癌经动脉介入治疗适用人群

①手术不能切除的中晚期原发性肝癌患者。

②能手术切除，但由于其他原因（例如高龄、严重肝硬化等）不能或不愿进行手术的患者。对于上述患者，介入治疗可以作为非手术治疗中的首选方法。国内临床经验证实，介入治疗对于包膜比较完整的巨块型肝癌、大肝癌最为有效。对于可切除肝癌，优先选择外科切除或介入治疗的影响因素包括： AFP水平；肿瘤病灶是否包膜完整、边界清楚；门静脉有无癌栓。

③可手术切除患者术后预防性治疗。

（3）原发性肝癌经动脉介入治疗禁忌证。

①肝功能严重障碍；

②凝血机能严重减退，且无法纠正；

③门静脉高压伴逆向血流以及门脉主干完全阻塞，侧支血管形成少者；

④感染，如肝脓肿；

⑤全身已发生广泛转移，估计治疗不能延长患者生存期；

⑥全身情况衰竭者；

⑦癌肿占全肝70%或以上者（若肝功能基本正常可采用少量碘油分次栓塞） 。


其次说说非手术治疗肝癌的消融治疗。


消融治疗主要包括射频消融、微波消融及无水酒精注射。

消融治疗的适应症：肿瘤体积≤5cm， 肿瘤数目少于3个；患者身体情况不能耐受手术或者是拒绝手术者；患者肿瘤无法手术切除需要姑息性治疗者，如大肝癌或者是中央型肝癌无法手术切除；严重肝硬化无法耐受手术的小肝癌患者。

消融治疗的禁忌证：

(1)位于肝脏脏面，其中1/3以上外裸的肿瘤；

(2)肝功能Child-PughC级，TNM Ⅳ期；

(3)肿瘤过大，需消融范围达1/3肝脏体积者；

(4)近期有食管（胃底）静脉曲张破裂出血；

(5)弥漫性肝癌，合并门脉主干～二级分支或肝静脉癌栓；

(6)主要脏器严重的功能衰竭；

(7)活动性感染；

(不可纠正的凝血功能障碍及血象严重异常血液病；

(9)顽固性大量腹水；

(10)意识障碍或恶液质；

(11)梗阻性黄疸。


第三说说非手术治疗肝癌的放射治疗。

放射治疗是恶性肿瘤治疗的基本手段之一。20世纪90年代中期之后，三维适形放疗和调强适形放疗等现代放疗技术逐渐成熟，为放疗在肝癌治疗中的应用提供了新的机会。


非手术治疗肝癌的适应症：

(1)不适合手术或不愿接受手术的局限性肝癌；

(2)手术后肿瘤残留；

(3)肝细胞癌伴淋巴结转移；

(4)肝癌远处转移尤其是骨转移的姑息治疗。

在治疗技术上推荐采用三维适形或调强放射治疗技术。


第四说说非手术治疗肝癌中的系统全身治疗。

肝细胞肝癌的内科药物治疗较为棘手的原因在于同一器官两种并存的疾病：癌症和肝脏疾患。多数情况下，肝细胞肝癌确诊时已伴有不同程度的肝功能不全，对于严重肝功能不全，最佳支持治疗是常用和唯一的治疗选择。对于肝功能基本正常或接近正常无外科手术治疗指征者，可进行系统全身治疗。目前认为，对于没有禁忌症的晚期患者，系统化全身治疗优于一般性支持治疗。

主要适应症：

（1）合并有肝外转移的晚期患者；

（2）虽为局部病变，但不适合手术治疗和肝动脉介入栓塞化疗者；

（3）合并门静脉主干癌栓者。


第五说说非手术治疗肝癌中的靶向治疗。

近几年来，靶向药物被认为是针对癌细胞而非正常细胞，“杀敌一千，自己不损”，因此广受关注和追捧。

但中国抗癌协会临床肿瘤学协作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中国临床肿瘤学会主席、解放军第八一医院副院长秦叔逵指出，患者也不能迷信靶向治疗。

秦叔逵表示，肝癌发病机理很复杂，靶向药物可发挥双重抑制和阻断的抗肝癌作用,但也存在局限性：

第一，它的客观有效率非常低，仅对2%的患者有效；

第二，它有很多副作用，包括高血压、手足综合症、消化道出血等；

第三，使用后症状改善不明显；

第四，靶向药物价格非常昂贵，一个月几万元，也没有纳入医保；

第五，靶向药物对患者生存期的延长有限，只能延长2个多月时间，这是远远不够的。

所有的分子靶向治疗研究无一不以失败而告终，说明肝癌的研究还是非常复杂的，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们不能光指望靶向药。”秦叔逵说。


第三点，我们谈谈肝癌的中医治疗。

中医药治疗肝癌具有很大的优势，目前已成为与手术并列的两大治疗方法之一，主要优点是毒副作用小，远期疗效好，患者可以长期治疗，许多肝癌患者进行中医药治疗长达数年或十几年而没有出现任何副作用，目前中医治疗肝癌有辅助治疗和治疗两种疗法。

肝癌的辅助治疗以改善症状为主，近期疗效好，但远期疗效差，一般几个月内或一年左右效果不错，但时间一长，病情还是发展，止前辅助治疗用药主要是汤药和“国药准字”抗癌中成药，汤药具有辨证论治，用药灵活，见效快的特点，可以扶正固本，提高机体免疫力，不但可以增进患者的食欲，还可以增加晚期肝癌患者的体重。

我在辩证论治的基础上，目前采用的是个体化治疗方案，根据晚期肝癌患者症状复杂多变，病情发展快的特点，每次只开1－3副的汤药，这样可以根据患者的病情变化随时调整用药，在短时间内明显缓解患者的症状，一位晚期肝癌患者来诊时出现黄疸，食欲很差，腹水比较多，腹痛疼剧烈，经过个体化治疗，在1个月内经过数次调整用药，黄疸减轻，腹水明显消退，疼痛缓解。

肝癌的治疗方法目前有很大进展，主要是以毒攻毒，快速排瘤两种疗法，治疗方法具有远期疗效好的特点。《快速排瘤疗法》的出现，标志着中医药治疗癌症有了新的突破和进展，可以用中药将人体的肿瘤直接排出来，大大提高了癌症的治愈率和有效率，成为与手术并列的治疗癌症两大方法之一。在临床上，我们采用辅助治疗和快速排瘤疗法相结合的方法，进一步提高了肝癌的疗效。

下面是两位用快速排瘤疗法治疗肝癌患者的来信，希望对大家有参考作用。


典型病例一：肝癌患者的一封来信。

我是北京门头沟区的一名退休工人，今年已经70多了，我于1993年被确诊为晚期肝癌，当时医院已经判定只有几个月的存活期，经过张明医生的治疗，至今我已经活了19年，现在我有时还出去钓鱼，山是爬不动了，回想起我的治病经历，我的家人和朋友都说我是幸运的，遇到了我的救命恩人张明大夫。

1993年的6月，我感觉吃饭不太香，肚子有时发胀，平时我身体很好，经常爬山，钓鱼，吃饭也有规律，我想可能是天气热的原因吧，就没太注意，到了7月份，吃饭不但没有增多，反而肚子疼了，大便也不正常，身上也开始没有力气，家人看到我这样劝我去医院看看，我平时很少去医院，感冒就吃点药，这次感觉和平时很不一样，到医院检查后被确诊为“弥漫型肝癌伴肝硬化”，而且已经是晚期，为我做检查的教授告诉我的家属，存活期只有几个月，吃洋药片不管事，还是去吃中药试试吧！手术化疗都不行了，这时，我才突然想起我的父亲，哥哥都是肝癌去世的，我们家肯定是遗传，给我检查的教授也说有这方面的因素，当年我的哥哥，父亲住院时，我在护理他们，亲眼看到他们虽然做了手术和化疗，但仍难逃一死，这次轮到自己，一定不要再重蹈复辙，我先后服用过两种抗癌中药，但病情没得到控制。

1993年10月，我的一位亲属去一家部队医院看病，在医院的走廊看到许多患者在排队，一打听才知道有一位叫张明的肿瘤专家在出诊，我的亲戚让我也去看一看，几天后我来到了张明大夫的诊室，张明大夫看完后对我说，虽然你的病情已经到了晚期，但你身体状况还不错，还可以外出到医院看病，饮食也还算可以，没有腹水和黄疸。虽然是晚期，但治疗机会还有，如果我们配合的好，也许能治愈，我一听信心增加了很多，我问用什么药，张明大夫说，看你年龄也不算大，才50多岁，药力强一些，争取治愈，用我们研制的快速排瘤疗法尽快控制病情，力争短期内见效，但你的肝部肿瘤一般是排不出来的，只能缩小或消失，只有与体内有通道的肿瘤像肠癌,胃癌等才能排出来，你目前的病情现在得用汤药和抗癌药，双管齐下，攻补兼施。经过近二年多的治疗，我的肝癌全部消失，但肝硬化还有，张明大夫后来又给我介绍了几种治肝硬化的中药，几年以后，也就是2000年8月，经过检查我的肝硬化也治愈了。

在长达二年多的治疗中，我和张明大夫配合的很好，有一次，张明大夫去东北出诊，正好我的药吃完了，但张明大夫又不在北京，我很着急，连夜和我的侄儿买了去东北的火车票，第二天早上到了长春，赶到他所在的医院，取完药又连夜赶回北京，连我的朋友都说，要都像你这样心诚，许多病早就治好了，平时，我严格按照张明大夫的要求，心态一直非常平和，每天除按时吃药外，有时爬山，有时钓鱼，始终保持一种快乐、健康的心态，前些年，我和老伴去张明大夫家送锦旗，当共同回忆起当年治病时的艰难历程及十几年来走过的康复之路，我们都非常感慨。

后来,张明大夫将我的病例收入到了他的博客并给我总结了治愈成功的二点经验。

一是我的心态很好，注意休息，劳逸结合，虽然不能爬山，但鱼还是钓的，既活动了身体又放松了身心，一举两得。

二是张明医生告诉我，给我用的是快速排瘤疗法，药力比较强，当时无论是汤药和成药量都比较大，有效地控制了病情的发展，主要是当时我没有经过手术和化疗，体力保持得比较好，可以耐受大剂量中药。张明医生和我说过，一般体力和饮食比较好的病人疗效好，治愈的也多，而且现在的中医发展很快，过去许多不能治的肿瘤现在都能治了，我今年已经70多岁了，我通过自身的经历，相信中医药能够治疗癌症，得了癌症趁着体力，吃饭还好的时候尽早中医药治疗，不要放弃治愈的机会。

写于2012年8月23日


典型病例二：肝癌患者的另一封来信

晚期肝癌患者宋女士，自2009年确诊，做过介入，但效果不好，医院已经没有办法，让回家调理，家属在网上看到排瘤疗法后，来到北京找我，治疗至今已经存活4年，目前仍在治疗中。

前几天家属给我打来电话，说他们小区去年去世的癌症患者有5－6位，有的仅存活几个月，最长的不超过1年，眼看着一个一个都走了，庆幸自己的母亲现在还活着，而且和正常人几乎一样，看不出像有病的人，做过复查，虽然肿瘤还在，但总算维持了4年，感慨中医的疗效 。


健康访访谈记者：为什么晚期肝癌患者有的仅存活一两个月，有的却能存活一年甚至几年以上？

张明：一般来说，肝癌晚期存活期只有几个月，存活1年的很少，但经过中医的治疗，确实有一部分患者存活了多年，十几年以上的也有，关键是这部分患者坚持了一段比较长时间的中医治疗，逐步积累了疗效，使病情得到了控制和稳定，没有再发展，长期带瘤生存。

类似这样的病例也很多，在癌症的治疗上，尤其是晚期癌症，病情本身都比较重，中医治疗见效也不一定很快，肿瘤也不一定完全消失，但只要控制了病情，症状不再加重，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疗效逐步积累，肿瘤虽然没有消失，但同样能够长期带瘤存活，这是我的一点体会。


健康访谈记者：请您谈谈患者一旦确诊肝癌后如何少走弯路，并进行有效的治疗。

张明：这就是我要谈的第四点内容。

第四点， 我们主要谈谈规范治疗和确诊后同时进行中医药治疗对肝癌患者的好处。

肝癌患者的规范治疗和确诊后同时进行的中医药治疗对提高治愈率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癌症，从治疗的本质来说，是一个最佳治疗方案的选择问题，也就是规范治疗的问题。

首先，谈一下什么是规范，所谓规范，就是规矩、规定，如同火车下面的二条轨道，如果火车脱离了这两条轨道，必然是车毁人亡，后果不堪设想，治病也是这样，也要有规矩和规定，这就是规范，如果治疗不遵守规范，后果必然是家破人亡。交通规则是用成千上万行人的生命总结出来的，医疗规范的制定也同样如此，是无数患者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教训。

目前，我国的许多医院在癌症的治疗方面还存在着不遵守规范的情况，主要是过度治疗和过度检查，直接导致每年死亡270万癌症患者。

《南方都市报》珠海新闻部的一位记者于2014年1月确诊为肝癌晚期，在广州的一家三甲级肿瘤医院做介入治疗后，于4月12日去世，存活2月余，年仅31岁，留下了一个3岁的女儿；

著名演员傅彪晚期肝癌花费巨资进行两次肝移植，存活一年后去世，这是两个典型的肝癌治疗不规范的病例。肝癌晚期的治疗应该是以中医为主，西医为辅，改善症状，延长生命。

显然，介入治疗和靶向药物的毒副作用以及肝移植不但没起到治疗作用，反而加速了患者的死亡，类似这样不规范治疗的病例还有很多。

目前，中医在治疗癌症方面有《肿瘤中医治疗标准》、《恶性肿瘤中医诊疗指南》，为中医药治疗肿瘤制定了规范，中医药治疗肝癌的标准是攻补兼施,辨证论治,个体化治疗。

所谓攻,就是祛邪，主要是以毒攻毒。快速排瘤疗法，指的是治疗方法，如同手术一样，杀灭癌细胞，缩小肿瘤或排出肿瘤，达到远期疗效和治愈的目的；

所谓补，是指扶正固本，提高机体免疫力，属于辅助治疗，大家可以查查“国药准字”号的抗癌中成药，都属于改善症状的辅助用药，不是治疗用药。辅助治疗对肿瘤的治疗作用比较小，近期疗效好，远期疗效差。

目前在临床上，我们二者结合，为患者制定综合性治疗方案，只有这样才能达到祛邪不伤正，治病留人，治愈肝癌的目的。目前，许多肝癌患者经过多次的中医药治疗，但病情仍在继续发展，一个主要原因是患者以辅助治疗为主，也就是汤药加“国药准字”抗癌中成药，辅助治疗是目前我国中医药治疗癌症的常用方法。现在绝大多数的医院在中医药治疗癌症方面都是采用辅助治疗方法，以治疗为主的方法很少，这就是许多癌症患者经过中医药治疗但肿瘤继续发展，远期疗效不理想的主要原因。

所以肝癌患者确诊后以及手术后，及时的进行中医药治疗对提高治愈率具有很大的意义，不但可以预防转移和复发，还可以预防晚期时出现的剧烈疼痛。这是因为患者确诊时和手术后的身体状况一般都还不错，无论是体力还是饮食都还比较正常，各种症状都还不明显，此时进行中医药治疗的患者还能够耐受药力的作用，能够承受较大药量的治疗，疗效会很好，部分晚期患者的治愈原因就在于此，如果错过这个机会，已经出现剧烈疼痛、腹水、腹胀、恶心、呕吐，此时患者连服药都很困难，就失去了最佳治疗时机，预后不良。所以，作为肝癌患者来说，确诊后和手术后及时的进行中医药治疗好处很多，不要等病情已经很严重，实在不行的时候在看中医，那时就晚了。